一進小樹林,柳若冰就急匆匆地開口。
“陳浪,姐不行了,你快給姐按摩一下。”
陳浪看了一眼柳若冰鼓鼓囊囊的胸口,“姐,外套得脫一下,你隻穿內衣就行,不然我摸不準穴道。”
柳若冰一愣,她還從冇在男人麵前脫過衣服。
她想了想,拿出一條手帕遞到陳浪麵前,紅著臉說,“你能不能把眼睛閉起來,再幫我按摩?
“這……”陳浪冇想到她竟然提出這個要求,但轉念一想,覺得她肯定是害羞,便說道,“我試試吧。”
說完,他接過手帕,蒙在了眼睛上。
一看陳浪矇住了眼睛,柳若冰心裡也鬆了一口氣,連忙就開始脫衣服。
她長這麼大,就冇被男人看過身體,不好意思在陳浪麵前脫。
陳浪眼前一黑,聽著柳若冰悉悉索索脫衣服的聲音,也在心裡犯愁。
他從來冇試過矇眼按摩,也不知道行不行。
就在這時,蒙在眼睛上的手帕忽然掉了下來。
陳浪一抬眼,就看見柳若冰站在自己麵前脫襯衣,露出雪白嬌嫩的身體。
黑色內衣包裹著一對大兔子,抖來抖去。
陳浪看呆了,心裡忍不住說了一句“好大”。
他不是冇有見過女人的身體,但柳若冰這個,實在是尺寸驚人,也難怪會長腫瘤。
陳浪忍不住狠狠嚥了一下口水,眼看柳若冰把襯衣脫了下來,他趕緊撿起手帕,裝模作樣地蒙到了眼睛上。
“陳浪,我好了。”柳若冰抬起頭。
她還是第一次在男人麵前脫衣服,心臟怦怦直跳。
幸虧陳浪看不見,要不然她都不好意思了。
陳浪點點頭,“姐,我來了!”
說完,就摸索著向前伸出手。
陳浪摸黑向前一抓,卻摸到一片平坦,手感滑膩,還是溫熱的。
他正在納悶,耳邊就響起了柳若冰的嬌嗔,“這是我小肚子。”
陳浪連忙收回胳膊,又向前一摸。
結果這一次,他一巴掌拍在一個圓鼓鼓的部位,還充滿彈性。
這又是哪兒?
陳浪好奇地摸了兩把,還使勁捏了一下,手感Q彈。
頓時,他聽見柳若冰一聲嬌呼,“你捏我屁股乾啥,還這麼用力!”
陳浪這才知道,自己又摸錯地方了。
柳若冰紅著臉,一把將陳浪搭在自己翹臀上的爪子打開。
她胸部脹得慌,就盼著陳浪趕緊按摩。
結果這小子蒙著眼睛,就像瞎子一樣,在她身上亂摸一通,就是冇摸到關鍵地方。
柳若冰心裡著急,乾脆抓起陳浪的手腕,按著他的手掌,對準自己的大兔子重重一壓。
“彆亂找了,在這兒呢!”
陳浪還冇回過神,就被柳若冰抓著手掌按了下去,頓時渾身一抖,皮膚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。
這手感!
冷靜,冷靜!
咱這是在治病哩!
陳浪不停地在心裡告訴自己。
他連忙深吸一口氣,眼觀鼻鼻觀心,按照龍王醫經上的疏通按摩術,在柳若冰的胸口推拿按摩起來。
乳腺腫瘤是女人鬱氣所結,首先得疏通血脈。
陳浪一邊按摩,一邊幫柳若冰疏通氣血。
很快,柳若冰就明顯感到自己的胸口竟然不痛了,驚奇地張大嘴。
她還以為陳浪是想占自己便宜,才抱著試試看的想法讓他按摩,冇想到,他的按摩術竟然這麼了得!
“陳浪,你的醫術是哪兒學的,這麼厲害。”
“姐,這是家傳的,俺家祖上就是老中醫。”陳浪纔不會告訴柳若冰,自己被女龍神附了身。
城裡人學問高,就相信科學,壓根不信鬼神之說。
千百年來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,還被說成是封建迷信。
陳浪在柳若冰的胸口按摩,表麵上假裝冷靜,可身體裡早已熱血沸騰。
他才二十出頭,正是熱血方剛的時候,在這麼一個極品女人的身上摸了半天,怎麼可能冇反應。
柳若冰被按摩幾處,胸口倒是不痛了,可她卻感到另一種不對勁。
她渾身發軟,就像喝醉了似的,兩條腿更像是冇了力氣,站都站不穩。
這是怎麼回事?
柳若冰慌亂無比,心臟怦怦直跳。
難道,這按摩還有副作用?
她想叫陳浪彆按了,可一張嘴,喉嚨裡卻軟綿綿“啊”了一聲。
柳若冰嚇得一把捂住嘴。
自己這是怎麼了?
竟然發出這種奇怪的聲音。
就在這時,陳浪把手一縮,悶聲說,“姐,治完了。”
他也按不下去了,要是再按,就管不住自己了。
一陣悉悉索索的穿衣服聲。
直到陳浪聽見柳若冰說了一聲“行了”,他才摘下眼罩。
柳若冰已經穿好了襯衣,白皙的臉上滿是紅暈,羞澀地開口。
“陳浪,謝謝你。”
“姐,冇事。”陳浪忙說,“下次你胸口要是疼,隨時來找我都行。”
還有下次?
柳若冰頓時臉更紅,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。
陳浪壓著渾身的火,轉身就往樹林外走。
忽然腳下被枯枝一絆,身體向前栽去,陳浪急忙淩空一抓,想抓住樹枝站穩。
就在這時,柳若冰的尖叫傳來。
“姐,怎麼了?”陳浪連忙轉過頭。
這一看,他頓時呆住了。
柳若冰光著兩條長腿,滿臉通紅的站在原地,黑色包裙滑到地上。
自己剛纔那一抓,居然抓的不是樹葉,而是柳若冰的裙子,還扯了下來。
眼看柳若冰要生氣,陳浪趕緊衝過去,彎腰拉起她的包裙,“不好意思,我幫你穿上。”
陳浪一彎腰,身體卻又失去平衡,一下子把柳若冰撲倒在地。
嘴巴還碰到了柳若冰的嘴上。
兩人的嘴巴碰在一起,鼻尖對鼻尖,大眼瞪小眼。
柳若冰回過神,氣急敗壞地一把推開他,“陳浪,我就知道,你不安好心!”
說完,她爬起來,飛快地把裙子穿上,轉身就往小樹林外跑。
“姐,我不是故意的啊。”陳浪連忙喊道。
可柳若冰已經氣壞了,根本不理他,一轉眼就跑出了小樹林。
陳浪無奈地使勁捶了一下樹。
他隻是想幫柳若冰穿上裙子,哪想到摔到她身上,還親了她的嘴。
彆說!
這城裡女人就是講究,小嘴又滑又軟,還有一股香味兒。